发疯后日入百万 第18节
和芙衣恶心别人时候的刻意表演不同，恋爱脑说这句话时候从头到脚都透漏着一个信息：我愿意为了齐琢哥哥献祭自己。
齐琢看着恋爱脑轻轻一笑，抬手摸了摸恋爱脑的头：“好乖。”
芙衣沉默看着这一幕，捂住嘴感动：“姐姐那么喜欢齐琢哥哥，如果穿去了末世也一定能靠着这一腔情谊活到最后。”
见其他人没听懂意思，芙衣嘿嘿一笑声音压低：“丧尸说：恋爱脑？呸，狗都不吃！”
刚刚和谐的画面一下就消失了，恋爱脑看着芙衣开始掉眼泪，齐琢冷冷道：“你不会以为你很幽默吧？”
“也没有很幽默啦。”芙衣嘻嘻一笑：“你怎么突然生气了，我这个搅x棍让你不开心了吗？”
这话一出口，让所有人心里都憋了一口气，因为这个神经病不仅对别人发疯，她对自己也发疯啊，你还能说什么？
而且搅x棍什么意思，你的意思你是棍，其他人是x？？？
芙衣以一己之力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敌意，让自己下午约会无人选择。
导演也很暴躁：“她是怎么回事？她明星不想干了是吧？”
助理小心翼翼看着秃头导演：“可是，她在娱乐圈也不是正经明星，是靠黑粉吃饭啊。”
“……”导演深吸一口气：“联系她经纪人了吗？签合同说的疯也不是这种疯啊，你看她疯的还有人愿意和她玩吗？”
助理挠头：“可是合同也没说疯的尺度啊。”
抬手给小助理头上一巴掌：“你到底是哪边的？”
小助理唯唯诺诺不敢说话，旁边工作人员提议：“隔壁那个观察综艺不也是在开拍吗？要是实在不行收点钱把芙衣租过去，咱们两个综艺可以共用她啊，这样咱也不亏啊。”
好家伙，听过共用房间共用水井的，就是没听过打工人也能共用，导演拍了拍那个工作人员肩膀：“小伙子有前途啊。”
工作人员挠头憨笑两声，这还要多亏自己妹妹给的灵感，妹夫出轨小三后又出轨小四，昨天一起吃饭听妹妹自我调侃说，除了共用一个男人，没想到我和那个小三还能共用一个绿帽。
果然，人在生活中还是要多观察，机会是留给时时刻刻有准备的打工人的！！
但是在对方不知情情况下拍摄获利是犯法的，所以导演先联系了钰姐加十万做沟通后，又联系隔壁节目组导演，使出浑身解数拉到了二十万的投资。
没亏，净赚！
“以后把那个小伙子调到我身边当助理吧，他很不错。”共用打工人，周扒皮听了都落泪。
观察组的节目特点就是，突然出现一个突发事件，看周围群众的反应，所以一般来说这种节目上年纪人看得比较多，而恋综这个是年轻人看得比较多，所以观众重叠率不高，完全不影响共用打工人。
将隐藏式摄像头准备好，工作人员走到芙衣面前：“今天下午没有人选你约会，所以你可以自由活动，不过别墅要做一下简单的装饰，所以建议您是出去自由活动呢。”
芙衣不可置信：“真的吗？”真的给我钱让我出去玩吗？
工作人员毫不心虚：“是的，所以请您十分钟之内离开别墅。”
芙衣没有丝毫怀疑，毕竟我这辈子荤素搭配勤俭持家，电子鱼都敲烂了，遇到这种好事不是应该的吗？！
这是我应得的！！
但是刘彻几人却觉得不对劲：“给你那么多钱，让你出去玩？不会是在算计你吧？”
芙衣怕出去遇到黑粉被砍，正在给自己画皮做伪装，听到刘彻的话满不在乎道：“我有什么可算计的？说不定是晚上要在别墅区搞什么骚操作，所以这会儿将我支开。”说完兴奋道：“我们去逛街吧，我还没带你们逛街过呢，顺便再给你们买点礼物吧，你们出运费。”
芙衣成功转移了话题，群里几个人也将注意力从节目组转移到了逛街上。
“你所在的国家有多少人口，怎么有那么多人在外面转悠不去上工？”
从未在芙衣的视角见过那么多人，大商场门口人来人往，街口的车量拥堵，行动起来还没自行车方便，红绿灯路口也都是行人和电瓶车。
“现在人口十四亿左右。”顿了顿解释：“其实往日这个点也没那么多人，因为今天是休息日所以都出来放松一下。”
刘彻：“！！十四亿？！”
“嗯哼。”
刘彻呼吸急促：“系统，能向芙衣那边借人吗？！”故作大气：“我也不贪心，就借个两亿就行。”
【禁止人口拐卖行为。】系统亮出红牌后又将刘彻禁言十分钟。
什么拐卖不拐卖的，也太难听了，我们明明是互相帮助，刘彻逼逼叨叨半天也没让系统心软解除禁言。
芙衣没注意群里消息，仔细看了看附近这条街的服装店，选了一家装修比较明亮的推门进去。
拒绝了导购的推荐，芙衣从系统那里要来几个人的尺码开始选衣服。
【服装类不建议交易。】
芙衣摆了摆手：“放心吧，他们死了以后肯定和尸体一起火化了，不会让后人抓住的。”
系统：【请宿主悉知，古代帝王死后会选择土葬。】
芙衣啊了一声，“那还不如火葬呢，死了回归天地不好吗？看看土葬以后，现在陵墓都变成旅游景点了。”
嬴政：“？？？”
朱元璋：“什么玩意儿？？”
芙衣茫然：“不然呢？”
“政哥的陵墓我从网上看风景感觉还挺好的，等有时间带你去看看。”而后没忍住气愤道：“政哥可以通过我的眼睛看外面，四舍五入这是政哥自己去看自己的墓啊，就这样还要买门票，真是过分！哪有本人回自己家还要门票的！！！”开始教唆嬴政：“你晚上就去给旅游局的托梦，哪有这样搞的。”
吐槽半天没人搭理自己，芙衣又喊了两声，朱元璋道：“政哥大抵没想到能去参观自己墓吧，等他缓缓就好了。”迟疑了几秒又问：“我的陵墓也是这般吗？”
芙衣茫然摇头：“我不知道啊，你等我回去查查吧，看你们老明家的墓在哪。”
“......咱姓朱。”
“行吧。”网名天天顶着人体分身大师，口中嚷嚷着大明，哪里能想到你姓朱啊。
应对完刘秀李世民和爱新觉罗家的，芙衣拿着选好的衣服去结账。
因为这几位平日的消费观，所以芙衣选衣服时候也没买便宜的，一人两身衣服花了大几万，付完后看着账单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但钱已经花了，总得让人记住人情啊，于是神情狰狞，但嘴上很大气：“虽然贵了很多，但是你们值得！”值个锤子啊，没人值得让我买那么贵的衣服！！！
其他人听到这话果然心里很舒适，抠门鬼能舍得给买那么多衣服，说明几个人之间的友谊是靠谱的。
芙衣听到他们的夸赞，脸色苍白有气无力提着东西准备找个公园坐到晚上回别墅。
但是没想到一出门三个人就围上来了，其中那个老太太快速冲到芙衣面前抱着她嚎叫：“闺女啊，你怎么那么败家啊，怪不得女婿出轨呢。”
旁边黑壮男子冷笑一声：“所以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个贱人，一天天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出去花钱，我赚钱那么累找个女的玩一下怎么了，她还敢闹，你们老伍家怎么教女儿的。”
旁边的老头叹气：“是我们没有教好闺女，对不起女婿。”
他们三言两语表达清楚关系，让刚刚很多眼神防备的路人也放下了警惕，站在一旁拿出手机拍摄看热闹，还时不时点评两句。
芙衣没注意到这些，努力试着挣脱老太太的胳膊，但被对方死死压住，无力反抗让芙衣瞬间有点慌了，“我不是你女儿，你认错人了！”
“闺女啊，人不能那么丧良心啊，我和你爹只是让你少花点钱，多听听女婿的话，你怎么就不认我们了。”说着一边哭闹拍打芙衣一边将芙衣往旁边角落里扯。
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大多因为太慌乱无法表达清楚言论，并且下意识想要自证自己并不认识这三个人。
这个时候你就完了，因为围观的路人都只会以为你在闹脾气，所以你被带走也没人阻拦。
芙衣被往小巷子里拉扯，慌乱到了极致突然就冷静下来了，趁着老太太手劲没刚才那么大，快速撞向路人小情侣，将那对情侣的手机撞掉后又狠狠踩了几脚。
好的，现在就不是一家人的事情了，芙衣猛然松了一口气，不等小情侣开口就率先崩溃大哭：“别再拉我回去了，我真的不想跟你们贩.毒了！”
这个国家人民对du品的憎恨是融入骨子里的，听到这俩字很多事不关己拍摄玩手机的路人都猛地看向这边，一脸防备将路堵起来，还有人已经开始打电话报警。
那三个人瞬间慌了，“我们开玩笑的，这是在拍节目，哎哎哎，别报警啊大哥。”
一个花臂大哥将书包拎在手里时刻准备挥出去：“拍摄节目？你们的摄像头呢？！”
几个抱着娃娃或者花盆的工作人员意识到不对劲，快速走过来：“大哥，真的拍节目，这就是摄像头，隐形摄像头。”
“正经节目谁用隐形摄像头啊？”语气简练掷地有声总结：“你们这是团伙作案！！”
因为报警时候路人说是遇到了毒.贩子合伙作案，所以警察出警速度很快，甚至附近两个警局的大部分警员都到了，按照路人的作证指证，将所有工作人员都抓了起来。
观察节目是录播，所以导演也没实时追踪拍摄进度，还在美滋滋想着二十万请一个顶级黑流量，自己赚大发了，寻思马上要起飞了。
但梦还没做完，当天下午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整个人都麻爪了。
另一边恋爱综艺的导演也很麻爪，因为观察节目组是录播，他们也不好跟着芙衣直播，还寻思到时候用录播当彩蛋也行，谁能想到就让芙衣这个憨批自由活动三小时，她把两个节目组二十多号人都送进了警局（裂开.jpg）。
第十七章
虽然进了警局后大家解释是在拍摄, 也给了工作证，但是负责任的警官还是挨个给做了检测。
作为黑到发亮的明星芙衣在警局并没有受到什么歧视，像小说里x眼看人低指指点点的情况更是没有, 反倒是很多小姐姐夸赞她聪明。
“遇到这种事情你做的很对, 虽然是个乌龙, 但是你得做法并没有错，不需要自责的。”
“芙衣今天的做法就是遇到人贩子后成功自保案例, 希望节目播出后其他女性能看看。”
“网上消息果然都不太可信，芙衣明明很聪明啊。”
警局的小姐姐又飒又漂亮还很会说话, 住在警局一晚上还蹭了两顿免费的饭饭，可恶啊！这跟回家了有什么区别？完全不想离开好不好啦。
离开警局时候芙衣还恋恋不舍, 钰姐看到芙衣这副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捏住芙衣的耳朵, 咬牙恨恨道：“可以啊你。”
芙衣瞬间萎了，时不时瞥一眼钰姐，“我错了嘛。”委屈巴巴：“你也没有提前给我通气，他们那样做，我也真的被吓住了呀。”
说着上了车就开始掉眼泪, 钰姐见她这幅模样递了张卫生纸叹气：“算了，别哭了。”
芙衣摇头没说话, 钰姐：“你们闹那么大，网上肯定已经有视频了, 虽说这件事情从我到节目组大家都有问题，但是导演又不听这个，所以你可能要背锅。”严谨来说也不算是背锅, 只是被拿出来消气的罢了。
芙衣低头看着手指：“……背就背咯，反正也习惯了。”大不了被网友骂占用资源, 报假警炒作。
钰姐嗯了一声，“录制提前结束，你先跟我回去吧，到时候再看看怎么解决。”看着芙衣这样没忍住又心软：“你也别担心，实在不行现在退圈也饿不死，这几天不忙刚好趁机休息一下，继续学习小学课程，可以吗？”
可恶，这个时候还让学习，你才是周扒皮吧。
芙衣蔫了吧唧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开始。”
系统看着这一幕毫无同情心发布任务：【任务，完成乘法口诀背诵。
奖励：200点积分（按劳分配。）
失败无惩罚。】
系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发布任务了，看着上面的“乘法口诀背诵”几个人还有点恍惚。
随即回过神又问：“这是什么？”
【算术。】
齐琢看着恋爱脑轻轻一笑，抬手摸了摸恋爱脑的头：“好乖。”
芙衣沉默看着这一幕，捂住嘴感动：“姐姐那么喜欢齐琢哥哥，如果穿去了末世也一定能靠着这一腔情谊活到最后。”
见其他人没听懂意思，芙衣嘿嘿一笑声音压低：“丧尸说：恋爱脑？呸，狗都不吃！”
刚刚和谐的画面一下就消失了，恋爱脑看着芙衣开始掉眼泪，齐琢冷冷道：“你不会以为你很幽默吧？”
“也没有很幽默啦。”芙衣嘻嘻一笑：“你怎么突然生气了，我这个搅x棍让你不开心了吗？”
这话一出口，让所有人心里都憋了一口气，因为这个神经病不仅对别人发疯，她对自己也发疯啊，你还能说什么？
而且搅x棍什么意思，你的意思你是棍，其他人是x？？？
芙衣以一己之力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敌意，让自己下午约会无人选择。
导演也很暴躁：“她是怎么回事？她明星不想干了是吧？”
助理小心翼翼看着秃头导演：“可是，她在娱乐圈也不是正经明星，是靠黑粉吃饭啊。”
“……”导演深吸一口气：“联系她经纪人了吗？签合同说的疯也不是这种疯啊，你看她疯的还有人愿意和她玩吗？”
助理挠头：“可是合同也没说疯的尺度啊。”
抬手给小助理头上一巴掌：“你到底是哪边的？”
小助理唯唯诺诺不敢说话，旁边工作人员提议：“隔壁那个观察综艺不也是在开拍吗？要是实在不行收点钱把芙衣租过去，咱们两个综艺可以共用她啊，这样咱也不亏啊。”
好家伙，听过共用房间共用水井的，就是没听过打工人也能共用，导演拍了拍那个工作人员肩膀：“小伙子有前途啊。”
工作人员挠头憨笑两声，这还要多亏自己妹妹给的灵感，妹夫出轨小三后又出轨小四，昨天一起吃饭听妹妹自我调侃说，除了共用一个男人，没想到我和那个小三还能共用一个绿帽。
果然，人在生活中还是要多观察，机会是留给时时刻刻有准备的打工人的！！
但是在对方不知情情况下拍摄获利是犯法的，所以导演先联系了钰姐加十万做沟通后，又联系隔壁节目组导演，使出浑身解数拉到了二十万的投资。
没亏，净赚！
“以后把那个小伙子调到我身边当助理吧，他很不错。”共用打工人，周扒皮听了都落泪。
观察组的节目特点就是，突然出现一个突发事件，看周围群众的反应，所以一般来说这种节目上年纪人看得比较多，而恋综这个是年轻人看得比较多，所以观众重叠率不高，完全不影响共用打工人。
将隐藏式摄像头准备好，工作人员走到芙衣面前：“今天下午没有人选你约会，所以你可以自由活动，不过别墅要做一下简单的装饰，所以建议您是出去自由活动呢。”
芙衣不可置信：“真的吗？”真的给我钱让我出去玩吗？
工作人员毫不心虚：“是的，所以请您十分钟之内离开别墅。”
芙衣没有丝毫怀疑，毕竟我这辈子荤素搭配勤俭持家，电子鱼都敲烂了，遇到这种好事不是应该的吗？！
这是我应得的！！
但是刘彻几人却觉得不对劲：“给你那么多钱，让你出去玩？不会是在算计你吧？”
芙衣怕出去遇到黑粉被砍，正在给自己画皮做伪装，听到刘彻的话满不在乎道：“我有什么可算计的？说不定是晚上要在别墅区搞什么骚操作，所以这会儿将我支开。”说完兴奋道：“我们去逛街吧，我还没带你们逛街过呢，顺便再给你们买点礼物吧，你们出运费。”
芙衣成功转移了话题，群里几个人也将注意力从节目组转移到了逛街上。
“你所在的国家有多少人口，怎么有那么多人在外面转悠不去上工？”
从未在芙衣的视角见过那么多人，大商场门口人来人往，街口的车量拥堵，行动起来还没自行车方便，红绿灯路口也都是行人和电瓶车。
“现在人口十四亿左右。”顿了顿解释：“其实往日这个点也没那么多人，因为今天是休息日所以都出来放松一下。”
刘彻：“！！十四亿？！”
“嗯哼。”
刘彻呼吸急促：“系统，能向芙衣那边借人吗？！”故作大气：“我也不贪心，就借个两亿就行。”
【禁止人口拐卖行为。】系统亮出红牌后又将刘彻禁言十分钟。
什么拐卖不拐卖的，也太难听了，我们明明是互相帮助，刘彻逼逼叨叨半天也没让系统心软解除禁言。
芙衣没注意群里消息，仔细看了看附近这条街的服装店，选了一家装修比较明亮的推门进去。
拒绝了导购的推荐，芙衣从系统那里要来几个人的尺码开始选衣服。
【服装类不建议交易。】
芙衣摆了摆手：“放心吧，他们死了以后肯定和尸体一起火化了，不会让后人抓住的。”
系统：【请宿主悉知，古代帝王死后会选择土葬。】
芙衣啊了一声，“那还不如火葬呢，死了回归天地不好吗？看看土葬以后，现在陵墓都变成旅游景点了。”
嬴政：“？？？”
朱元璋：“什么玩意儿？？”
芙衣茫然：“不然呢？”
“政哥的陵墓我从网上看风景感觉还挺好的，等有时间带你去看看。”而后没忍住气愤道：“政哥可以通过我的眼睛看外面，四舍五入这是政哥自己去看自己的墓啊，就这样还要买门票，真是过分！哪有本人回自己家还要门票的！！！”开始教唆嬴政：“你晚上就去给旅游局的托梦，哪有这样搞的。”
吐槽半天没人搭理自己，芙衣又喊了两声，朱元璋道：“政哥大抵没想到能去参观自己墓吧，等他缓缓就好了。”迟疑了几秒又问：“我的陵墓也是这般吗？”
芙衣茫然摇头：“我不知道啊，你等我回去查查吧，看你们老明家的墓在哪。”
“......咱姓朱。”
“行吧。”网名天天顶着人体分身大师，口中嚷嚷着大明，哪里能想到你姓朱啊。
应对完刘秀李世民和爱新觉罗家的，芙衣拿着选好的衣服去结账。
因为这几位平日的消费观，所以芙衣选衣服时候也没买便宜的，一人两身衣服花了大几万，付完后看着账单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但钱已经花了，总得让人记住人情啊，于是神情狰狞，但嘴上很大气：“虽然贵了很多，但是你们值得！”值个锤子啊，没人值得让我买那么贵的衣服！！！
其他人听到这话果然心里很舒适，抠门鬼能舍得给买那么多衣服，说明几个人之间的友谊是靠谱的。
芙衣听到他们的夸赞，脸色苍白有气无力提着东西准备找个公园坐到晚上回别墅。
但是没想到一出门三个人就围上来了，其中那个老太太快速冲到芙衣面前抱着她嚎叫：“闺女啊，你怎么那么败家啊，怪不得女婿出轨呢。”
旁边黑壮男子冷笑一声：“所以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个贱人，一天天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就知道出去花钱，我赚钱那么累找个女的玩一下怎么了，她还敢闹，你们老伍家怎么教女儿的。”
旁边的老头叹气：“是我们没有教好闺女，对不起女婿。”
他们三言两语表达清楚关系，让刚刚很多眼神防备的路人也放下了警惕，站在一旁拿出手机拍摄看热闹，还时不时点评两句。
芙衣没注意到这些，努力试着挣脱老太太的胳膊，但被对方死死压住，无力反抗让芙衣瞬间有点慌了，“我不是你女儿，你认错人了！”
“闺女啊，人不能那么丧良心啊，我和你爹只是让你少花点钱，多听听女婿的话，你怎么就不认我们了。”说着一边哭闹拍打芙衣一边将芙衣往旁边角落里扯。
人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大多因为太慌乱无法表达清楚言论，并且下意识想要自证自己并不认识这三个人。
这个时候你就完了，因为围观的路人都只会以为你在闹脾气，所以你被带走也没人阻拦。
芙衣被往小巷子里拉扯，慌乱到了极致突然就冷静下来了，趁着老太太手劲没刚才那么大，快速撞向路人小情侣，将那对情侣的手机撞掉后又狠狠踩了几脚。
好的，现在就不是一家人的事情了，芙衣猛然松了一口气，不等小情侣开口就率先崩溃大哭：“别再拉我回去了，我真的不想跟你们贩.毒了！”
这个国家人民对du品的憎恨是融入骨子里的，听到这俩字很多事不关己拍摄玩手机的路人都猛地看向这边，一脸防备将路堵起来，还有人已经开始打电话报警。
那三个人瞬间慌了，“我们开玩笑的，这是在拍节目，哎哎哎，别报警啊大哥。”
一个花臂大哥将书包拎在手里时刻准备挥出去：“拍摄节目？你们的摄像头呢？！”
几个抱着娃娃或者花盆的工作人员意识到不对劲，快速走过来：“大哥，真的拍节目，这就是摄像头，隐形摄像头。”
“正经节目谁用隐形摄像头啊？”语气简练掷地有声总结：“你们这是团伙作案！！”
因为报警时候路人说是遇到了毒.贩子合伙作案，所以警察出警速度很快，甚至附近两个警局的大部分警员都到了，按照路人的作证指证，将所有工作人员都抓了起来。
观察节目是录播，所以导演也没实时追踪拍摄进度，还在美滋滋想着二十万请一个顶级黑流量，自己赚大发了，寻思马上要起飞了。
但梦还没做完，当天下午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整个人都麻爪了。
另一边恋爱综艺的导演也很麻爪，因为观察节目组是录播，他们也不好跟着芙衣直播，还寻思到时候用录播当彩蛋也行，谁能想到就让芙衣这个憨批自由活动三小时，她把两个节目组二十多号人都送进了警局（裂开.jpg）。
第十七章
虽然进了警局后大家解释是在拍摄, 也给了工作证，但是负责任的警官还是挨个给做了检测。
作为黑到发亮的明星芙衣在警局并没有受到什么歧视，像小说里x眼看人低指指点点的情况更是没有, 反倒是很多小姐姐夸赞她聪明。
“遇到这种事情你做的很对, 虽然是个乌龙, 但是你得做法并没有错，不需要自责的。”
“芙衣今天的做法就是遇到人贩子后成功自保案例, 希望节目播出后其他女性能看看。”
“网上消息果然都不太可信，芙衣明明很聪明啊。”
警局的小姐姐又飒又漂亮还很会说话, 住在警局一晚上还蹭了两顿免费的饭饭，可恶啊！这跟回家了有什么区别？完全不想离开好不好啦。
离开警局时候芙衣还恋恋不舍, 钰姐看到芙衣这副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捏住芙衣的耳朵, 咬牙恨恨道：“可以啊你。”
芙衣瞬间萎了，时不时瞥一眼钰姐，“我错了嘛。”委屈巴巴：“你也没有提前给我通气，他们那样做，我也真的被吓住了呀。”
说着上了车就开始掉眼泪, 钰姐见她这幅模样递了张卫生纸叹气：“算了，别哭了。”
芙衣摇头没说话, 钰姐：“你们闹那么大，网上肯定已经有视频了, 虽说这件事情从我到节目组大家都有问题，但是导演又不听这个，所以你可能要背锅。”严谨来说也不算是背锅, 只是被拿出来消气的罢了。
芙衣低头看着手指：“……背就背咯，反正也习惯了。”大不了被网友骂占用资源, 报假警炒作。
钰姐嗯了一声，“录制提前结束，你先跟我回去吧，到时候再看看怎么解决。”看着芙衣这样没忍住又心软：“你也别担心，实在不行现在退圈也饿不死，这几天不忙刚好趁机休息一下，继续学习小学课程，可以吗？”
可恶，这个时候还让学习，你才是周扒皮吧。
芙衣蔫了吧唧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开始。”
系统看着这一幕毫无同情心发布任务：【任务，完成乘法口诀背诵。
奖励：200点积分（按劳分配。）
失败无惩罚。】
系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发布任务了，看着上面的“乘法口诀背诵”几个人还有点恍惚。
随即回过神又问：“这是什么？”
【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