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
  一餐饭,苏雪一家三口,再加上保姆阿姨,与张灿显得很温馨很和气,本来是喝着橙汁饮料的,但尝了尝后,苏正盯着妻子王琛嘿嘿笑了笑,说道:“老婆,今天有张灿在,你就破个例,大方一点,让我们喝一杯?”
  王琛脸一肃,把筷子一摆,脸上有些着恼,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得那么厉:“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你那身体要严禁喝酒的?”
  苏正讪讪的笑了笑,又把眼瞧向了女儿,想让女儿帮着说些好话,一惯以来,都是妻子在管着他,虽然高为将军的身份,但着实有些惧内!
  苏雪难得见父亲这么高兴,又知道父亲喜欢喝酒,这一年多来给硬生生戒了,确实很难受,想了想,放下筷子,然后搂着老妈的胳膊直摇着道:“妈,你就让爸喝一杯吧,好吧,只喝一杯,就一杯!”
  “你少撒娇放赖,不行就是不行!”王琛板起了脸,就是不答应,对女儿的撒娇也毫不动摇。
  苏雪伸了伸舌头,然后对父亲一摊手:“爸,我尽力了,我妈是最高领导,她说不行就不行!”
  看到苏正又叹息又摇头,又难受的表情,张灿笑了笑,然后对王琛说道:“阿姨,我略懂一些医术,我来给叔叔调理一下,对于高血压,糖尿病等等比较拒酒的病颇有心得和疗效,不如就让叔叔喝一杯吧?”
  张灿这么一说,王琛倒是有些为难,对这个老父亲都特别看重的人,她虽说仍有些些微的微拒,但大体上还是应承了,毕竟女儿又有了身孕,又一心向着他,最关键的还是老父亲那儿的意思,所以她基本上还是认可了。
  现在张灿都替丈夫说话了,她有些犹豫,但忽然间又想到,张灿说起他的医术时,王琛心里一动,要说医术,她就不得不好好想想了,老父亲那病,几十年下来,国内国外的医术已经高度发达,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但都无法治疗,也可以说,老父的生命也已经走到了尽头,但经张灿一医后,现在竟然是好如常人,而且似乎年轻了几十岁一般,一家人都无不是称奇,因为老爷子的病根本就是不可能再医治得好的,但就这么奇迹般的好了,那不是很奇怪吗?
  外人自然是无从知晓,而老爷子一家人中,也只有王琛兄弟姐姐和苏正知道,老爷子也下达了死命令,绝不能让张灿的秘密泄露出去。
  当然,老爷子一家人除了老爷子自己外,其他也只知道是张灿的医术高明,但却又不公然行医治病,并不知道张灿身上更奇特的能力,这一点,只有老爷子一个人隐隐知道,因为他后来在张灿治疗的时候,是亲眼见张灿把他身体里的弹片吸收出来,那种神奇,已经早就超出了医术的范筹,而对张灿身上的神奇,老爷子也并没有对儿女说明,只是让他们知道,张灿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人,配苏雪是绝对够格的就行了。
  想到这里,王琛终于是沉吟着应了下来:“也好,那……那张灿,你就好好盯着,千万不能让他喝多了!”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苏正一听到妻子竟然答应让他喝酒,当即插口保证着,又对保姆王嫂挥挥手道:“去把我的茅台取出来。”
  苏正的酒早给王琛锁了起来,不过现在她既然批准了,那王嫂是会拿出来的,在这个家里,王嫂也是跟王琛打成一伙的,王嫂是王琛远房的一个姐姐,老家那边的人,因为王琛喜欢家乡菜的味道,又时常让王嫂做些家乡味的菜给老爷子吃。
  王嫂当即去把茅台酒取了出来,苏正顿时如见到宝贝一般的把瓶子捧在了手中,爱不释手的抚了一阵,哪怕没有喝,就这个动作也是很陶醉了。
  张灿见王琛还是很担心的表情,马上起身笑道:“阿姨,不用担心,我先给叔叔看一看。”说着又让苏正把手伸出来让他看一下。
  苏正对张灿治疗了岳父的病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味道,毕竟他可不是那种好被瞒骗的人,对现代知识和潮流都能熟悉,再说以他的身份地位,基本上也不会有什么人敢来骗他,但岳父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更清楚,那是一个心性比他都远要坚定硬朗的人,若不是亲眼见到的事实,那绝无可能就随便相信的。
  苏正也想看看张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他自动来给自己看看病,这倒是最好的鉴定了,通常骗子行骗的话,无论如何,都是会逃避现场做鉴定的事,假的,总是真不了!
  笑了笑,苏正把茅台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伸出了右手,张灿也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到了苏正身边,然后把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出来,轻轻搭在了苏正手腕上的脉博上,这跟中医的搭脉是一样的。
  看到张灿给苏正现场看病,苏雪和她老妈以及王嫂都放下碗筷来瞧着,尤其是王琛,也跟丈夫是一个想法,张灿给老爷子治病,那都是背着他们全部人的,没有一个人看到过,所以老爷子病虽然好了,但他们却都是半信半疑的,没有亲眼看见的事,总是不那么令人信服。
  张灿把手指搭上苏正脉上后,就运起了灵气透脉而入,苏正的身体倒真是属于高血压那一种,血压还真是不低,属于比较严重的一类型了。
  其实就因为身体的原因,苏正长时间的住院治疗护理,对公事就没有办法再顾及全面,而上头最近似乎又隐隐有些意思让他放权出来,让新人跟上,苏正因而心情也有些郁闷,但又没有办法,身体吃不消。
  不过这对张灿来讲,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有绝症才会让他吃力一些,目前来看,基本上是他接触到的疑难类型,他都治疗得好,所以也对那些还没有碰到过的绝症,也还是有些觉得能治好,现在探测苏正的身体,明显的就能感觉到,他的灵气要改善苏正的身体,绝不是难事。
  不过又因为王琛和王嫂都瞪大着眼紧紧的看着,苏雪也有些紧张,毕竟是她的父亲,一边又是她的爱人,最好是完美结局。
  张灿嘿嘿一笑,又瞧了瞧左右,然后吩咐苏雪:“小雪,家里有没有躺椅之类的?”
  “有有有……”王嫂赶紧插嘴应了一声,然后跑到客厅里拖了过来,就在餐厅中看张灿给苏正治疗。
  张灿也不反对,然后苏正说道:“叔叔,请您脱了上衣伏在躺椅上!”
  苏正这时自然不会多说,张灿怎么说就怎么办,反正屋里也没有外人,除了妻子女儿就是王嫂,当即脱了上衣,伏在躺椅上静候。
  苏正与老爷子的身体可就大不相同了,老爷子是一身的伤疤,而苏正毕竟就没经过多少战场,身体白净,体形也稍胖。
  张灿提起茅台,然后在一只空碗里倒了半碗,又用右手沾了,再双手一搓,这才运起灵气把酒气吸收再随着灵气运到苏正的身体里。
  苏正一开始是静候着要看张灿是如何替他治,要审一审他到底是真还是假,不过张灿的灵气带着茅台酒气进入到他身体里后,那一刹那,一股子暖和的气流在背上一窜,暖洋洋的如同在冬天里晒太阳一般,极是舒服,极是享受,脑子里一点儿也没有去想要审试张灿的意图了。
  当然,这只是苏正一个人才清楚这个感受,在旁边看的人,却是没有一个能了解到,不过却能看见苏正脸上那微闭上享受的表情,自然是不像是怀疑的样子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无法解释
  灵气在苏正身体中运行改善体质,苏正开始是闭眼享受,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而后打起呼来。
  这让王琛和苏雪王嫂三个人都是又好笑又好气的,但又不知道张灿这用酒在背上又擦又抹的效果如何,因为这个疗法太简单,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所以她们三个人都不觉得这一阵子的治疗有什么效用。
  张灿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苏雪赶紧端了一大杯的橙汁给他,张灿接过来就喝了一大口,很是舒爽,这一阵子虽然有些累,但跟以前给老爷子治疗时却是差得远了,只是有些累,远没有到不能承受的地步。
  苏正给张灿把身体机能改善一遍后,已经恢复到正常人血压的阶段,而且张灿还用了避水珠能量吸收酒气,再用这种混和能量把苏正身体中的血液都梳理了一次,这个对苏正的好处就更大了。
  血液是液体,张灿体内的避水珠能量尤其能起反应,他这么一弄,血液中都随着酒意残留了一些避水珠的能量分子,这对苏正的好处可是无法估量了。
  这个其实张灿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灵气能治病,这是知道的,但避水珠的能量他还没有完全能弄懂,现在只是随机而动,感觉到避水珠的能量能起到作用,也就随手而用,也没注意到避水珠能量分子的些微残留对苏正的好处。
  “这就好了?”王琛眼见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张灿却是明显的有些累,汗水也不是假扮的,但她心里就是觉得张灿很假,虽然有老爷子的嘱咐,可心里就是有些不以为然。
  张灿点点头回答着:“也不能确定,但我估计大致上是没什么问题了,叔叔的身体不算大问题,也并不是所有的高血压都是治不好的。”
  苏雪上前看了一下父亲,见他睡得酬然,忍不住低声唤道:“爸,爸爸……”
  “嗯……”苏正睁开眼,这才发觉到自己刚刚竟然睡着了,有些好奇,也有些好笑,赶紧起了身,一边又说道:“呵呵呵,怎么就睡着了呢,我才刚刚觉得挺舒服的……”
  起身又活动了一下身子,伸了伸懒腰,觉得浑身轻松,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脑子里清灵得很,平时记不起来的东西就在脑子里荡漾!
  身体的变化让苏正有些莫明其妙,舒服无比的感觉让他还是没有把这些与张灿刚刚给他治疗联系到一起。
  王琛上前扶了一下苏正,小声问了一下:“老苏,你怎么样了?刚刚张灿给你治病,觉得好了些没有?”
  这是王琛有意提醒一下丈夫的,张灿表情虽然很镇定,但她着实怀疑。
  苏正给妻子一提醒,马上就想起刚刚的事情了,怔了怔,有些糊涂,但身体舒适轻灵的感觉却是实在的,但这与张灿刚才的治疗有关吗?会不会是睡一觉过后就有清新的感觉?
  确实难以把这个与张灿的治疗搭上钩,看到丈夫发着怔的样子,王琛赶紧来扶着他,一边又对王嫂说道:“王嫂,去打个电话让老苏的护理周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哦……”王嫂赶紧就去打电话叫人,王琛扶着发怔的苏正到座位上坐好,这时候,一家人谁也没有心情去吃饭了。
  专人护理医生是随时要候命的,像苏正这种级别这种身份,护理医生基本上都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
  十几分钟时间,护理的周医生背着护理药箱过来,他是军医总院的高级医师,医术和医疗见识都是很强的,其实配备给这些高级将领的专门护理医师,达不到层次也是评选不上的。
  周医生三十五六岁,戴着副银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把药箱放下后,就向苏正和王琛敬了一个军礼,说道:“两位首长好!”
  王琛摆了摆手,直接说道:“嗯,好,小周,你马上给老苏检查一下。”
  也没有说什么别的,王琛这是故意不说的,要让周医生并不知情,以紧张小心的状态来检查,这样就不存在人为故意的因素了。
  周医生自然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对于苏正的病情,他是很清楚的,几乎是每天都要来检查一次,有特殊的情况时还得整天守候在这里,王琛这一吩咐,当即就打开药箱,取出检查的小仪器,首先就是量血压的工具。
  把量血压的胶管子缠在苏正的手腕上后,再轻轻拍了拍手,让血液正常流动,到手腕住就停留住了,因为血压是血液在血管内流动时,作用于血管壁的压力,它是推动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动力,心脏收缩,血液从心室流入动脉,这个时候的血液对动脉的压力最高。
  周医生再把管子另一头的胶气囊捏动几下,气流从胶管中通过时,对手腕处产生了压力,然后血液在手腕处形成的血压就会通过胶管传送到连接着的小仪器上,那个表里的指争压数就会表现出血压的度数。
  周医生给这样急急的叫来,还以为苏正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很急的赶过来,又很小心仔细的检查,不过仪表上的血压指数在二十六七毫米汞柱的样子就停留住了,不再动弹,这个是很正常的指数。
  这个肯定不可能,周医生每天都给苏正检查过,如果苏正在散步小运动过后,他的血压会达到近两百毫米汞柱,就算是不运动,安安静静的时候,血压指数也在六七十的层度,这个已经是属于三级高血压的层度,是相当严重的级别。
  但现在苏正的血压根本就没有高的层度,是属于正常人的范围,更别说严重的高血压了,苏正的高血压是属于疾病性毛细血管堵塞和外伤性毛细血管堵塞,再加上老年性管道硬化,已经达到了相当严重的层度,而现在的测定,那绝对不可能啊?
  周医生愣了一下,又赶紧再测试起来,先测收缩压,一百一十八,再测舒张压,六十八,血压一百二,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层度,难道仪表坏了?
  根本就无法相信,周医生搞愣了,想了想,又急急的把胶管拆了,再给苏正另一只手系上,再测,但得到的结果却仍然是一样的,这让周医生完全愣了!
  看到周医生如此吃惊的样子,王琛也有些紧张了,以为出什么状况了,赶紧问道:“周医生,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周医生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才回答道:“我也不确定,照理说仪器是没问题的,但不能保证,最好是让首长到军医总院作个全面的检查,因为刚才我检查血压时,无论是收缩压或者是舒张压,还是血压,都完全是最正常的状态!”
  王琛呆了呆,禁不住问道:“最正常的状态不好吗?难道不正常才好?”
  周医生赶紧摇摇头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如果按我想的,首长当然是现在这个状态最好了,我也希望首长身体健康,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不过……”
  犹豫着才又说道:“不过首长的高血压是达到了相当严重的层度,从理论上来讲,达到这个层度的高血压只能维护治理,但很难治愈,也基本上治不好,所以无论怎么治,也不管怎么好转,那血压都不可能会回转到正常的状态,我是每天都在给首长做检查的,那血压不可能是这个数据啊?”
  王琛一听周医生的说话,心里就是一动,难道刚刚张灿那一下真的给丈夫治到了?真的有效用?还是张灿真的有很神奇的医术?
  周医生见王琛也发起怔来,又说道:“我建议首长还是马上到总院去住院检查,这个情况太反常了,我无法理解,也无法解释,只有到医院进行动态血压二十四小时监测,把血压的波动昼夜变化规律记录下来再作分析,再以超声心动图检查心脏的功能,我这只是简易的血压测量检查,出错也是有可能的。”
  苏正嘴里倒是说了起来:“要检查?我看暂时没必要吧,我现在觉得好得很,很正常,而且不是一般的轻松……”
  听丈夫这样一说,王琛倒真是决定了,抬头就对周医生道:“周医生,你先回去吧,我跟老苏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周医生点点头,把工具装进药箱子里,然后斜挎在肩上,对苏正和王琛又行了一个军礼,这才离去。
  苏正笑了笑,又看着餐厅桌上一桌子的菜,还有那一瓶宝贝的茅台酒,当即道:“来来来,小雪,张灿,都过来吃饭吧,我看菜都快凉了吧!”
  “我去热一热!”王嫂赶紧过去,把有些菜拿到厨房里去热。
  在餐桌边等待的时候,王琛终于是忍不住问道:“小张,你……你刚才是怎么给小雪爸治疗的?”
  张灿自然知道她们会问,也早想好了回答的话,淡淡笑道:“阿姨,叔叔的高血压是常见的病,但算不上绝症,中医有很多种疗法,不过用气功配合治疗效果最好,我小时候跟着老家的一个老头练过气功,学过中医,我刚刚是用气功把酒气逼进了叔叔的血管内,把心脏和血液都改善了一下,高血压其实主要是血管有些硬化的问题,而气功对血管硬化的疗效相当好,我刚刚就是这么治了,但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把病都治断根了,这还需要到医院详细检查一下!”
  “嗯,好好……”
  王琛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这才对张灿也有了新的认识,在这时候,她心里才算是真的认同了父亲对张灿的另眼相看的原因,张灿是个有真本事的人才!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变化
  苏正自己其实还不清楚他身上的事情,只是觉得身体舒适清爽,当即倒了一杯酒,也不管妻子准不准,先喝了一口。
  王琛见张灿笑吟吟的并没有阻止,估计丈夫喝点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也没开口,不过苏正喝了一口后,酒水在嘴里却满不是那个滋味了,也不是说不是酒,就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苏正一呆,随即对王嫂说道:“你是不是把酒拿错了?”
  王嫂也是呆了呆,赶紧又跑过去到储藏间里打开酒柜仔细检查起来,里面总共就只有六瓶酒,而苏正的茅台也是唯一的一瓶,又看又数的好一阵子,也没有见到还有第二瓶,王嫂心里就起了疑心,这会不会是王琛想要戒苏正的酒,然后来个狸猫换太子,用假酒把里面的真酒给换了?
  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而且这个酒柜也只有王琛才有另一条钥匙能打开,除了她就再没有别的人可以做这个假了。
  王嫂想了想,也不敢把真相说出去,苏正平时极宝贝这些酒,别的任何事都依着王琛,但若是这些酒当真给王琛都换了水装进去,只怕会出大事,所以心忧得紧,看了看,就挑了一瓶连封都没有开过的,仔细再检查了一下,确定这瓶五粮液是没有开过的,王琛再换,那也不会换了连封都没有打开过的酒吧?
  王嫂拿着这瓶特级五粮液到了餐厅里,然后递给苏正,又说道:“那瓶茅台是不是放的时间久了,走味了?”以前那瓶茅台是开来喝过的,没喝完的。
  苏正也觉得有可能,或许盖子没盖紧,入了空气走了味,要说没开过的酒,那是不可能会走味的,也就再把五粮液打开了,慢慢倒了一杯,酒一倒出来,满屋子都是酒香。
  连张灿这个不怎么喝酒的人都觉得这酒真的好香,香得只想喝一口。
  苏正心里不禁暗道:“就是这个味了!”把酒端起来,拿到嘴边,一口喝了一半杯,然后在嘴里慢慢尝味。
  不过酒到嘴里后,苏正又惊诧不已,这酒是怎么回事?含到嘴里的酒,却又是刚开始喝的那瓶茅台酒的那个味了,似酒又似不是酒,总之那个味道就是有问题,以他那么好酒的人,这酒一喝到嘴里就淡然了,一点儿也没有感觉。
  而且苏正似乎还有另一种感觉,似乎是再也提不起对酒的那么强烈的爱好感觉,喝了这几口提不起味道的酒,就再也没有什么强烈的愿望了。
  王琛看着丈夫奇怪的表情,也很诧异,当即从他手中把酒瓶拿过来倒了一杯,自己也尝了尝,这酒是特级酒,味道很淳厚,没有什么不对啊?那丈夫是什么意思?
  这个原因其实连张灿自己都不清楚,也不明白,这是因为他的避水珠能力中和了苏正的血液和一部份的生理功能,身体中某一部份器官对酒精的依赖就完全被解除了,所以苏正再喝起酒来总感觉就不是那个味道了,其实并不是酒给换掉了,而是他自己的身体改变了。
  张灿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他对酒不太懂,喝到嘴里就觉得这酒当真是好喝,一点也不像老家的那种高梁酒那么冲,就像喝有点甜的淳和饮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