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 少爷的悲哀
趁着休假日，冯志扬满心欢喜地开着心爱的黄色寳马，亲自来到尹家。
来到大门口，他就通过门外的对讲机，对前来应门的顾管家故作热情地说道，
「顾管家，好久不见了，我是志扬少爷。」
顾管家虽然百般不愿，却只好让他进来。
当车子来到房子前，顾管家已经站在那里等候。
深知志扬的个性，顾管家一眼就看穿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于是，顾管家故意寒着一张脸，对走到他面前的冯志扬冷冷地问道，
「志扬少爷今天怎么会有空？上次来好像是三年前的事了。」
听到他这么说，志扬聼出他话中带刺，连忙堆起笑脸，
「我今天是来找杜小姐的。」
说着，已经自顾自地推开大门走进客厅。
跟在他身边的顾管家扬起眉，问道，
「你和杜小姐很熟吗？怎么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你？」
志扬完全不理会顾管家的讽刺，看到小律走下楼，他立刻叫道，
「小律。」
说着就走向她，一副非常熟络的样子，
「我今天放假，一起出去走走吧。」
小律光是看到他出现已经够意外了，听到他这么说，更是连忙回答，
「我下午还要帮尹先生处理文件。」
志扬看了看表，说道，
「现在才十点鐘，表哥至少也要中午过后才会到家，我们还可以去喝杯咖啡。」
「可是……」
小律用眼神向顾管家求助。
顾管家从容不迫地说，
「小律，你不是答应要去帮威利的吗？」
听到顾管家瞎掰的藉口，小律假装想起来的样子，
「对啊，我马上就过去。对不起，冯先生，今天真的不能陪你。」
说完，她就快步往大门走去。
为了接近她，志扬居然厚着脸皮说道，
「那我也一起去吧。」
还来不及追上前，他却已经被顾管家拉住，
「等一等，志扬少爷。」
顾管家不怀好意地笑说，
「难得你过来，可不可以来帮帮我这个老人家？」
志扬看着顾管家的样子，明白自己是无法拒绝的……
看到小律飞也似地来到玫瑰园，威利感到意外，
「你不是已经进去梳洗换衣服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走到他面前的小律无奈地笑说，
「可是来了不速之客，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应付，所以顾管家又让我出来了。」
威利重復着小律的话，
「不速之客？」
他一转身就看见停在大门口那辆鲜艳得像个大芒果的黄色宝马，想了想说道，
「这种顏色……一定是冯志扬来了。」
小律见他说出志扬的名字，
「威利，你也认识他？」
威利点点头，笑着説道，
「我从小就跟着爸爸到这里来帮忙照料玫瑰，见过他几次。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
小律想起志扬身上的丝质花衬衫，梳理得服贴完美的头发，还有浑身散发着几乎搽了半瓶古龙水的香气，确实是很符合威利的说法。
威利接着説道，
「他对镇邦身边的女人，总是特别有兴趣。」
他的话让小律莫名地在意，于是问道，
「这话怎么说？」
威利放下手中的工具，説道，
「镇邦交往过的女孩，几乎都是被冯志扬抢走的。不过那种程度的女人，镇邦也不会放在眼里就是了。」
小律又想起尹镇邦案头上的照片。
威利笑着这么说道，
「恐怕冯志扬对你的兴趣要胜过那些女朋友了，毕竟你是第一个当上镇邦助理的女生，而且又住在这里。」
对于威利的説法，小律连忙澄清，
「我也是阴差阳错才当上的啊，而且住在这里也只是为了方便工作。」
威利只是笑着给予忠告，
「总之，我个人是不推荐这个男人就是了，就算镇邦是木头人，也胜过那隻花蝴蝶。」
小律认同地笑了。
就算会变成黑狼，但至少没那么烦人就是了。
小律在心里这么想着……
为了帮小律逃避那隻不请自来的花蝴蝶，威利特意继续在玫瑰园工作，直到尹镇邦回来。
当尹镇邦下车时，看到威利还在，不安地走进玫瑰园，
「威利，你今天怎么留到这么晚？是不是玫瑰花出了什么事？」
看到尹镇邦紧张的样子，威利笑说，
「是你家里来了隻花蝴蝶绕着小律飞，所以顾管家把小律赶到这里来，我只好帮忙赶蝴蝶了。」
「蝴蝶？」
尹镇邦不解地问道。
这时，他听见志扬的声音从大门的方向传来，
「顾管家，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抬不动了。」
尹镇邦和小律、威利三人同时转头望向房子，只见志扬独自一人搬着足足有一米五高的巨型油画。
见状，尹镇邦走出玫瑰园，朝志扬和顾管家走去，并问道，
「你们为什么把这幅画从三楼搬下来？」
志扬听罢，气喘如牛地回答，
「顾管家说……你要他换另外一幅。」
尹镇邦一脸疑惑地看着顾管家，
「我有说过要换吗？」
顾管家居然装傻地说道，
「没有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听到两人的对话，志扬已经快昏过去了，
「什么，弄错了吗？不是吧？我花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搬下来的……」
顾管家却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不是这幅，是在四楼走廊上那幅天使图。」
他马上转向志扬，满脸笑容地説道，
「不好意思，志扬少爷，你就好人做到底……」
话未说完，志扬已经放下手中的画像，
「顾管家，对不起，我突然想起还有约会，下次再过来帮你噢。」
说着，他就立刻转身对尹镇邦说道，
「表哥，我先走了。」
在离开之前，他特地走向站在玫瑰园入口拱门下的小律，説道，
「小律，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看着他逃也似地上了车，尹镇邦突然对顾管家说道，
「顾管家，你也太狠了吧，居然叫一只蝴蝶帮你搬画？」
正朝他们走来的小律和威利听见后，拼命忍住想要爆笑的衝动……
在午餐过后，小律在厨房帮忙虹姨清洗碗碟，并和她间聊。
「虹姨，你在尹家很多年了，是吗？」
虹姨放下手中的盘子，回答道，
「在老爷和太太刚结婚的时候，我就开始在这里帮忙，一转眼都三十年了。」
「那你一定很清楚尹先生和冯先生之间……」
小律还在想着要怎么问，虹姨就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般地说道，
「一定是威利告诉你，志扬少爷三番五次地抢走镇邦少爷的女朋友，对不对？」
虹姨的猜测正中红心，于是小律点点头，同时表示，
「我知道在背后这样打探别人的事不好，可是我又不能去问尹先生。」
虹姨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説道，
「我明白，其实是应该告诉你，好让你防备一下。」
小律连忙摇摇头，
「我又不是尹先生的女朋友，不需要防备什么啦。」
虹姨看着她有些害羞的神情，笑说，
「只怕志扬少爷不这么认为噢。」
小律不想让虹姨见到自己难为情的样子，别过头继续擦拭手中的碗，説道，
「本来就不是嘛。」
虹姨没有和她继续争论这个问题，只是说道，
「镇邦少爷之前是交过几个女朋友。」
坦白说，小律虽然不认为尹镇邦会没有交过女朋友，但是她实在无法想象，他这样冷漠的人，在谈恋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虹姨也开始继续洗着盘子，并接着説道，
「不过她们都是一些因为少爷的家世背景才靠过来的女人。而且几乎都是她们的父亲想要和尹氏合作，才将女儿往少爷面前送。」
小律回过头来看着虹姨，她又说，
「镇邦少爷虽然知道对方的企图，但是都会听从长辈的话，试着和她们来往。」
小律从虹姨手中接过盘子，由衷地问道，
「难道其中没有例外吗？总有人是因为真的喜欢尹先生，才和他交往的吧？」
洗完所有餐具的虹姨抹乾双手，并无奈地笑了，
「镇邦少爷应该也有这么希望过吧，可是他至今没有遇上那样的人。」
「那冯先生……」
小律边问道，边帮忙虹姨将清洗好的碗碟拿到柜子收好。
虹姨在将餐具摆进柜子的同事，説道，
「你也看到，镇邦少爷就像块木头，完全不会讨女生的欢心，做事总是一板一眼的。相反的，志扬少爷最拿手的就是花样百出的追求方式，所以每次都成功将那些女孩抢了过去。」
小律听到这里，对志扬更加反感，又不禁问道，
「尹先生难道什么也不做，就这样让他抢走吗？」
虹姨停下收盘子的动作，叹了口气，
「只要对方提出分手，镇邦少爷就会当场答应。」
当场答应？
小律对于尹镇邦这样的反应感到意外，看着虹姨又将剩馀的餐具放进去，忍不住又问到，
「真的完全不做任何努力？」
虹姨将最后的盘子摆进柜子里，将门关上，无可奈何地说道，
「反正走了一个，下一个很快就会补上来，他身边从来不缺乏女伴。」
「可是……这样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啊！」
小律实在无法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关係。
虹姨当然知道，于是坦言，
「镇邦少爷也不是不明白啊，可是他身边就只有这样的女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小律还是不能理解，
「这太奇怪了，交往的对象应该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虹姨走到料理台旁边的椅子坐下，幽幽地说道，
「这或许就是镇邦少爷的悲哀吧。」
小律没有再搭腔，然而心中的激动却久久不能平复……
来到大门口，他就通过门外的对讲机，对前来应门的顾管家故作热情地说道，
「顾管家，好久不见了，我是志扬少爷。」
顾管家虽然百般不愿，却只好让他进来。
当车子来到房子前，顾管家已经站在那里等候。
深知志扬的个性，顾管家一眼就看穿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于是，顾管家故意寒着一张脸，对走到他面前的冯志扬冷冷地问道，
「志扬少爷今天怎么会有空？上次来好像是三年前的事了。」
听到他这么说，志扬聼出他话中带刺，连忙堆起笑脸，
「我今天是来找杜小姐的。」
说着，已经自顾自地推开大门走进客厅。
跟在他身边的顾管家扬起眉，问道，
「你和杜小姐很熟吗？怎么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你？」
志扬完全不理会顾管家的讽刺，看到小律走下楼，他立刻叫道，
「小律。」
说着就走向她，一副非常熟络的样子，
「我今天放假，一起出去走走吧。」
小律光是看到他出现已经够意外了，听到他这么说，更是连忙回答，
「我下午还要帮尹先生处理文件。」
志扬看了看表，说道，
「现在才十点鐘，表哥至少也要中午过后才会到家，我们还可以去喝杯咖啡。」
「可是……」
小律用眼神向顾管家求助。
顾管家从容不迫地说，
「小律，你不是答应要去帮威利的吗？」
听到顾管家瞎掰的藉口，小律假装想起来的样子，
「对啊，我马上就过去。对不起，冯先生，今天真的不能陪你。」
说完，她就快步往大门走去。
为了接近她，志扬居然厚着脸皮说道，
「那我也一起去吧。」
还来不及追上前，他却已经被顾管家拉住，
「等一等，志扬少爷。」
顾管家不怀好意地笑说，
「难得你过来，可不可以来帮帮我这个老人家？」
志扬看着顾管家的样子，明白自己是无法拒绝的……
看到小律飞也似地来到玫瑰园，威利感到意外，
「你不是已经进去梳洗换衣服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走到他面前的小律无奈地笑说，
「可是来了不速之客，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应付，所以顾管家又让我出来了。」
威利重復着小律的话，
「不速之客？」
他一转身就看见停在大门口那辆鲜艳得像个大芒果的黄色宝马，想了想说道，
「这种顏色……一定是冯志扬来了。」
小律见他说出志扬的名字，
「威利，你也认识他？」
威利点点头，笑着説道，
「我从小就跟着爸爸到这里来帮忙照料玫瑰，见过他几次。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一个花枝招展的男人。」
小律想起志扬身上的丝质花衬衫，梳理得服贴完美的头发，还有浑身散发着几乎搽了半瓶古龙水的香气，确实是很符合威利的说法。
威利接着説道，
「他对镇邦身边的女人，总是特别有兴趣。」
他的话让小律莫名地在意，于是问道，
「这话怎么说？」
威利放下手中的工具，説道，
「镇邦交往过的女孩，几乎都是被冯志扬抢走的。不过那种程度的女人，镇邦也不会放在眼里就是了。」
小律又想起尹镇邦案头上的照片。
威利笑着这么说道，
「恐怕冯志扬对你的兴趣要胜过那些女朋友了，毕竟你是第一个当上镇邦助理的女生，而且又住在这里。」
对于威利的説法，小律连忙澄清，
「我也是阴差阳错才当上的啊，而且住在这里也只是为了方便工作。」
威利只是笑着给予忠告，
「总之，我个人是不推荐这个男人就是了，就算镇邦是木头人，也胜过那隻花蝴蝶。」
小律认同地笑了。
就算会变成黑狼，但至少没那么烦人就是了。
小律在心里这么想着……
为了帮小律逃避那隻不请自来的花蝴蝶，威利特意继续在玫瑰园工作，直到尹镇邦回来。
当尹镇邦下车时，看到威利还在，不安地走进玫瑰园，
「威利，你今天怎么留到这么晚？是不是玫瑰花出了什么事？」
看到尹镇邦紧张的样子，威利笑说，
「是你家里来了隻花蝴蝶绕着小律飞，所以顾管家把小律赶到这里来，我只好帮忙赶蝴蝶了。」
「蝴蝶？」
尹镇邦不解地问道。
这时，他听见志扬的声音从大门的方向传来，
「顾管家，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抬不动了。」
尹镇邦和小律、威利三人同时转头望向房子，只见志扬独自一人搬着足足有一米五高的巨型油画。
见状，尹镇邦走出玫瑰园，朝志扬和顾管家走去，并问道，
「你们为什么把这幅画从三楼搬下来？」
志扬听罢，气喘如牛地回答，
「顾管家说……你要他换另外一幅。」
尹镇邦一脸疑惑地看着顾管家，
「我有说过要换吗？」
顾管家居然装傻地说道，
「没有吗？难道是我听错了？」
听到两人的对话，志扬已经快昏过去了，
「什么，弄错了吗？不是吧？我花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搬下来的……」
顾管家却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不是这幅，是在四楼走廊上那幅天使图。」
他马上转向志扬，满脸笑容地説道，
「不好意思，志扬少爷，你就好人做到底……」
话未说完，志扬已经放下手中的画像，
「顾管家，对不起，我突然想起还有约会，下次再过来帮你噢。」
说着，他就立刻转身对尹镇邦说道，
「表哥，我先走了。」
在离开之前，他特地走向站在玫瑰园入口拱门下的小律，説道，
「小律，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看着他逃也似地上了车，尹镇邦突然对顾管家说道，
「顾管家，你也太狠了吧，居然叫一只蝴蝶帮你搬画？」
正朝他们走来的小律和威利听见后，拼命忍住想要爆笑的衝动……
在午餐过后，小律在厨房帮忙虹姨清洗碗碟，并和她间聊。
「虹姨，你在尹家很多年了，是吗？」
虹姨放下手中的盘子，回答道，
「在老爷和太太刚结婚的时候，我就开始在这里帮忙，一转眼都三十年了。」
「那你一定很清楚尹先生和冯先生之间……」
小律还在想着要怎么问，虹姨就像是看穿她的心思般地说道，
「一定是威利告诉你，志扬少爷三番五次地抢走镇邦少爷的女朋友，对不对？」
虹姨的猜测正中红心，于是小律点点头，同时表示，
「我知道在背后这样打探别人的事不好，可是我又不能去问尹先生。」
虹姨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反而説道，
「我明白，其实是应该告诉你，好让你防备一下。」
小律连忙摇摇头，
「我又不是尹先生的女朋友，不需要防备什么啦。」
虹姨看着她有些害羞的神情，笑说，
「只怕志扬少爷不这么认为噢。」
小律不想让虹姨见到自己难为情的样子，别过头继续擦拭手中的碗，説道，
「本来就不是嘛。」
虹姨没有和她继续争论这个问题，只是说道，
「镇邦少爷之前是交过几个女朋友。」
坦白说，小律虽然不认为尹镇邦会没有交过女朋友，但是她实在无法想象，他这样冷漠的人，在谈恋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虹姨也开始继续洗着盘子，并接着説道，
「不过她们都是一些因为少爷的家世背景才靠过来的女人。而且几乎都是她们的父亲想要和尹氏合作，才将女儿往少爷面前送。」
小律回过头来看着虹姨，她又说，
「镇邦少爷虽然知道对方的企图，但是都会听从长辈的话，试着和她们来往。」
小律从虹姨手中接过盘子，由衷地问道，
「难道其中没有例外吗？总有人是因为真的喜欢尹先生，才和他交往的吧？」
洗完所有餐具的虹姨抹乾双手，并无奈地笑了，
「镇邦少爷应该也有这么希望过吧，可是他至今没有遇上那样的人。」
「那冯先生……」
小律边问道，边帮忙虹姨将清洗好的碗碟拿到柜子收好。
虹姨在将餐具摆进柜子的同事，説道，
「你也看到，镇邦少爷就像块木头，完全不会讨女生的欢心，做事总是一板一眼的。相反的，志扬少爷最拿手的就是花样百出的追求方式，所以每次都成功将那些女孩抢了过去。」
小律听到这里，对志扬更加反感，又不禁问道，
「尹先生难道什么也不做，就这样让他抢走吗？」
虹姨停下收盘子的动作，叹了口气，
「只要对方提出分手，镇邦少爷就会当场答应。」
当场答应？
小律对于尹镇邦这样的反应感到意外，看着虹姨又将剩馀的餐具放进去，忍不住又问到，
「真的完全不做任何努力？」
虹姨将最后的盘子摆进柜子里，将门关上，无可奈何地说道，
「反正走了一个，下一个很快就会补上来，他身边从来不缺乏女伴。」
「可是……这样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啊！」
小律实在无法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关係。
虹姨当然知道，于是坦言，
「镇邦少爷也不是不明白啊，可是他身边就只有这样的女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小律还是不能理解，
「这太奇怪了，交往的对象应该是自己喜欢的人啊。」
虹姨走到料理台旁边的椅子坐下，幽幽地说道，
「这或许就是镇邦少爷的悲哀吧。」
小律没有再搭腔，然而心中的激动却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