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屋收集师[快穿]_63
  只是望了一会,绿瞳兽人快走到他面前了,还是没有见到鸦的影子。
  祁遥慌张地往左手掌心去看,代表兽人鸦性命的那个条码,此时数值升到了20。
  只是20,就表示没有性命危机,至于他自己的那个,依旧是0,这个绿瞳兽人不会杀他,他可以确信这条,祁遥圧着心底那一丝慌乱,抬头去看离他只有几米远的绿瞳兽人。
  “你现在,是我的了。”绿瞳兽人在停顿了一瞬后,继续往祁遥面前走,走到祁遥身前站定,朝祁遥伸出走去。
  祁遥脚往后退,兽人手臂直接落了空,他低目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指笑了片刻,抬眸起来,兽瞳一竖,变成了一条细缝,然后下一刻他身体一闪,就闪到了祁遥身后,从后面将祁遥脖子给扣在铁壁中。
  “他输了,你……”兽人低头在祁遥颈边深嗅了一口气,闻到了祁遥身体散发出来美好干净的味道,他更是一瞬间就从气息里感知到祁遥还没有同鸦深度结.合。
  也就是这个人类还没有被碰过,他将替代鸦,成为人类的伴侣,让他为他产下下一代。
  “是我的了。”兽人将之前未完的话不完,跟着不等祁遥反抗,就一把抓起人扛上了自己肩膀,扛着人走出山洞。
  树林那边有沉重的脚步声想起,兽人一手摁着祁遥的背,一手拿着骨刃,等着被他打倒的鸦再次出来,再次品尝失败的滋味,看在对方是他同族的份上,他没有立马就把鸦给杀死,如果他非要来寻死的话,他也是不会吝啬的。
  并没有等太久,树林入口就出现一个摇摇晃晃,可步伐看得出来异常坚定的身影,鸦嘴角染着鲜血,眼瞳这时候已经变得血红,他往山洞那里一看,看到了扛着祁遥的兽人,指骨猛地一紧,握着骨刃一步步逼上前。
  “一个人类而已,你想要可以另寻其他的,为了这一个拼上性命并不值得。”兽人仁慈地最后告诫。
  鸦偏头吐了口里一口血,他胸口有个鲜红的血口,因为力量不敌,被兽人捅伤了一处,只是这点疼痛在祁遥被即将被抓走这一事实下,就变得微不足道。
  他咀嚼着寒铁:“把他放下,你不能带他走。”
  “我怎么不能?你输了。”兽人像听到一个笑话一样,笑得讥诮。
  兽人脸上的笑没保持到五秒,他脸色忽然一变,跟着抓起肩头的祁遥就扔了出去,那股力道相当大,直把祁遥扔向了山壁,身体撞上石壁,发出一道沉重声响,并接着滚落下去。
  趴在地上,浑身无处不在的痛,祁遥两手抓着地面,艰难地将上半身抜起来。
  他的短刀此时插在而来兽人后背上,兽人长臂往后一伸,抓住了刀柄猛地抽.出来。
  “我几天要宰了你们两个。”兽人咆哮出声,愤怒烧红了他的眼。
  他抓着骨刃冲向鸦,解决了鸦之后再去杀了那个人类,这两个人都得死在这里。
  兽人扑杀过去,撞飞了鸦之后,又猛扑到鸦面前,两手举着骨刃朝着鸦胸口笔直刺下去,突的,他手上动作一顿,身体传来一种麻痹感,像是有根无形的绳子绑着他身体,并且桎梏着他的力量。
  就在兽人停顿的这片刻,鸦忍着胸口的剧痛,把自己的骨刃送进了兽人心脏里。
  兽人两臂还高举在头上,躯体剧烈一颤,他徐徐垂下眼,往自己胸口看,扯开嘴角笑了一笑,觉得太过荒谬了,他怎么可能会失败,他不会失败的。
  晃着身直立起来,鸦推开面前死不瞑目的兽人尸体,往祁遥那里走。
  走一步,脚下就拖出一条血痕,伤得过于重,身体愈合机制需要一个过程,幸而不是致命的伤,这些痛也足以忍受得住,兽人快步来到祁遥身边,将他给从地上抱起来,抱着进了山洞。
  那一撞将祁遥一些內脏给震伤了,他两手捂着肚子,脸色此时煞白,表情异常痛苦,兽人拿骨刃割裂自己手腕,然后放到祁遥唇边,血液涌进祁遥嘴里,祁遥喉骨滚动,就血液一股股呑咽进喉咙。
  夜过去大半,喝了血后祁遥闭眼睡了过去,兽人将祁遥紧拥在怀里,他目不转睛凝注着祁遥的脸,从黑夜看到了天明。
  鸦的血液见效迅速,第二天祁遥身体上的痛就减了大半,他扶着墙往山洞外走,鸦在收拾外面的一片的狼藉,祁遥下意识去看了眼手里的卡片,这一看直接看呆了。
  属于他生命的那个条码此时处于若隐若现中,像是随时要消失一样,更几乎是在同时,他的灵魂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强大的排斥感,来自四面八方的排斥感,来自这个世界的。
  他将右手放在颈部大动脉处,意外中感觉到的跳动弧度有点微弱。
  祁遥嘴角一勾,无声笑了起来,笑容慢慢变得癫狂,突然笑容一收,他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睁开了眼。
  他早该知道的,是自己一直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任务算是完成,他怎么可能会一直待在这个世界和兽人一起生活下去。
  想想,也不怎么可能。
  他太天真了。
  大概用不了多久,他灵魂就会离体,然后身体死亡,祁遥看着在前方忙碌的鸦,知道没多少时间了。
  第32章 野兽凶残
  拖着死去兽人的尸体,鸦寻到一个狭小的山洞,将兽人尸体扔进去,从附近搬来一块石头将洞口给严严实实堵住。
  回去的路上找了些藤条,然后用藤条将昨日狩猎到的狼肉给一块块串起来,挂在洞窟里,这天有些奇怪,不管鸦在做什么,总能感受到来自祁遥那里意义不明的视线,对方似乎总是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情,兽人试着问过一下,问祁遥是不是有什么事,或者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得到的回复是祁遥的摇头。
  白昼过去得很快,快要入深冬,鸦计划好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外出打猎,尽可能多狩些猎物,储存足够分量的过冬的食物。
  夜里鸦克制着身体上的异样,搂着祁遥准备就这样睡过去。上一次险些弄伤祁遥,鸦就知道祁遥身体那里难以承受起自己的那份巨大,而到目前他还没有寻找到别的解决的法子,只能这么暂时忍着,他们还有很长的未来,所以眼下的这点时间,他可以忍。
  只是没想到他克制着身体的冲动,躺在他怀抱里的人却是有了意料外的行为。
  鸦闭着眼睛,感受到祁遥手攀着他肩膀,似乎要起来。
  鸦猛地睁开眼,手臂上的力道松了些,他盯着祁遥,等着他说点什么,等来的是祁遥两手落下,抓着自己衣裳下摆,下一刻快速往上 就给脱了下来。
  瓷白的皮肤在微弱的火焰中像是被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波光,晕出美丽的光影,鸦看向祁遥的眼,里面一片清亮和坚定。
  鸦伸出手抓着祁遥的胳膊,对方的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他相当清楚,那是他一度想要的,可同时,他也知道,如果就这么来,肯定会伤到祁遥,他不想看到他脸上露出任何痛苦和难受的表情来。
  鸦缓缓摇了摇头:“不,你……会痛。”
  祁遥眼底星光隐隐闪烁,他抬起一点身体,从身边拿起来一个胶管,这个胶管鸦认识,之前祁遥就拿出来过,内力装着有一些滑腻的透明液体,鸦看着胶管,脑袋里掠过一些念头,像是知道这是拿来做什么的,又像是不知道。
  “不会,你慢一点轻一点,我就不会痛,你会吗?”祁遥手里拧开盖子,弯起染着笑意的眼睛半秒钟确实始终都定格在鸦脸上,同他四目相对。
  鸦手指紧紧箍着祁遥的手腕,在对方的注视下点了头。
  祁遥撑起身,把其他衣物一起褪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地跨跪在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