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这九个响头磕完，此时众人终于明白尚文德为何如此看重陆峰了，是他的诚心，这磕头声如此的响亮已经证明他对于尚文德的尊敬。
磕头完毕，陆峰并没有再次站起身子，眼圈泛红，身子轻颤，抬头看着尚文德，恭敬的说道：“弟子陆峰给恩师叩头！”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完全能够说明他心中的激动。
然而，周围却是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眼神都带着呆滞和震惊的看着陆峰的额头。
那里，此时已经磕出了鲜血！
血！！！
一道细细的血迹顺着陆峰的额头滴落。
在场中的都是中医界的精英，都了解拜师大典的礼节，三拜九叩乃是重中之重，但是这个时代，怎么还会有弟子会如此的诚心？一半都是走样子而已。
但是现在一个年轻人竟然磕头磕出了鲜血！
这个时候，所有人眼中流露出震惊和一抹淡淡的失落，没有人再羡慕陆峰的好福气能够被尚文德收为徒弟，而是对尚文德产生了不少的嫉妒和羡慕，羡慕他找到一个如此心性的好徒弟。
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虽然这是拜师的大喜日子，最忌讳的就是见红，但这一刻没有人再去忌讳这个，他们今天见到了一个真性情的人，一个真正想拜师的人，一个真正想学习中医医术的人！
今天的见红不是坏事，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漠北针王莫开，此时也是满脸的震撼，他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更是医术不比尚文德差多少的大师，即使是主持拜师仪式也不止一两次了，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拜师磕头磕出了血来！
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的对方是绝对的诚心诚意，代表了陆峰对于尚文德的尊敬，敢舍身舍命去传承祖辈们留给他们的医学财富。
一抹苦涩浮现在嘴里，自己怎么就没有碰到这样的好徒弟啊！
尚文德，老天爷对你太好，有了这个人，即使他没有什么所长，恐怕将来我们五行针一脉，也比不上你们尚家的太乙一脉了吧！
他的眼神看向面色带着震撼的女儿莫桑桑，他自己的女儿他清楚，固然在针灸上面有着很高的天赋，在医学上也算是有着不错的基础，但是她性子不够稳重，不够努力啊！如果她能再稳重一些，将来的成就绝对是难以企及的，只是可惜……
“好！好！好！”
尚文德看着陆峰，眼中满是激动和欣慰，连声说出三声“好”字，然后失态开心的大笑起来，可见他对于陆峰是多么的满意，可见他内心是多么的激荡。
整个客厅都充斥着尚文德的笑声，但是没有人在意尚文德的失态，有这样一个好徒弟，失态才算是正常，换做是他们，恐怕他们激动的都能够跳起来，比尚文德更加的失态。
等尚文德笑声渐小之后，莫开端过一杯茶递给陆峰，大声喊道：“弟子陆峰向恩师敬茶！”
陆峰接过茶，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敬的端到与师傅双手恰到能够轻易取到的地方，恭敬的说道：“师父，您请用茶。”
尚文德接过陆峰手中的茶，他虽然想让自己表现的庄重一些，但是陆峰的表现，让他大感激动和自豪，脸上的兴奋之色真的难以掩饰。
微微喝了一口茶，尚文德满意的点了点头。
“请恩师回礼！”
莫开说出了最后一项。
尚文德拿过一旁准备好的东西，一盒银针交到陆峰手中，面色终于缓缓严肃起来，教导道：“针灸一术并非只是针穴，灸法，其中奥妙万千，日后为师自然会告诉你。记住，纵有绝世天资，不努力终是废物一个！”
第四十九章 神医鬼老
“徒儿谨记！”陆峰郑重的说道。
“拜师礼成！”
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为尚文德收了一个好徒弟而鼓掌，也为陆峰能够找到一个名师而鼓掌。
短短的十几分钟拜师仪式，给了他们极大的震撼，尤其是陆峰额头上的血迹，没有人再去怀疑陆峰的未来，所有人心中都跟明镜似的，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尚文德起身来到陆峰面前，亲自将陆峰从地上扶起来，表现出了对陆峰的极大重视。
看着眼前的陆峰，尚文德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一块手绢，轻轻为陆峰擦去他额头上的鲜血。
他收了一个好徒弟，即使他尚家是家传中医又怎么样？现在都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时代，他能够收到陆峰这样人品好，尊师重教，天赋极佳的徒弟，不愧对列祖列宗了。
陆峰的心中也是久久不能平静，他现在终于有了师父，让他终于不用在为了将来思考，为了目标独自奋斗，从小的家境贫寒，离开学校后的世态炎凉，多少次日日夜夜为了钱财奔波。
如今自己能够拜在尚文德师父门下，自己心中定下来的目标终于有希望实现，中医医学，绝世的医术，这，就是将来自己造福人类，开创超大型医馆打下的基础。
百丈高楼平地起，没有基础，一切都是空。
尚文德扶起陆峰后，大步走到台前，拱手大声说道：“今天感谢大家，酒宴已经准备好，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今天大家一定要喝个痛快。”
酒宴一直喝到下午三四点钟。
等到所有的宾客都已经离去，尚文德指挥着医馆周围人家来帮忙的一个个青年人，把院子里的棚台拆掉，直到晚上收拾好，再次请帮忙的人吃好喝好，他这豪华院落式住宅才安静下来。
到来的客人很多，有些路程远的，都去了宾馆居住。
留在尚文德家里的，只有漠北针王莫开和他的女儿莫桑桑。
充满着古代气息的宽敞书房，尚文德和莫开坐在舒适的太师椅上，干净的茶桌上，青花瓷茶具整整一套，袅袅热气荡漾着淡淡的茶香味，让人忍不住陶醉在其中。
莫开端起一杯品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道：“武夷山大红袍，真的不错，怪不得能够被誉为‘茶中之王’，珍品啊！老尚，我看你这里的好茶不少，走的时候我可要打劫一些。”
尚文德露出苦笑之色，说道：“我可就那么一点点，还是一位老朋友送的。不过莫老弟，你这茶艺之道可又深厚了不少啊！一看，二闻，三品饮，看起来更有韵味了！”
莫开大笑道：“那是当然，我除了针灸之术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就是这茶道钻研不少，怎么样？今天让我给你唠叨唠叨？”
尚文德连忙把头扭到一旁，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对于你这茶道大师的精髓观点，我可是弄不懂。”
对牛弹琴！
莫开郁闷的想到，自己这老哥可算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医学之中，没有其他的爱好，说他是为中医而生的动不为过。
“尚老哥，这些年，你的中医医术研究的怎么样？是不是又专研透了很多的疑难杂症？”莫开明白尚文德对于茶道并不精通，所以转移了话题。
听到莫开如此询问，尚文德一丝骄傲的神色一闪而过，呵呵一笑说道：“还行吧，倒是找到一些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不过很多药材都挺稀见，三年前我去了一趟神农架，才找到一些药材。唉，这个时代，到处都是开发建设，很多原始森林都遭到大面积的破坏，一些稀有的药材也被毁去。”
莫开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科技的时代，对于他们中医来说，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如果把国内的大型原始森林都给开发，那恐怕以后野生的珍惜药材，可就频临灭绝了！
突然，他神思一动，连忙问道：“你去了神农架？可曾遇到过鬼老？”
尚文德眼中露出一丝复杂之色，默默摇头。
鬼老对于中医界来说是一个传说，这个传说一直延续了两百多年，有人说鬼老不存在，或者已经死了的，但是这两百多年，不管是战火纷争的年代，还是文化-大革命时代，甚至是现在日新月异的新时代，这些年还是能时常传出他在神农架周围出现，为贫苦百姓治病，无数中医界的人都试图去神农架附近寻找过鬼老，但是至今还没有听说谁能够找到他。
这天底下，到底有没有鬼老这个人，甚至说鬼老又是谁，没有人知道。
这就是中医界的一个谜团！
然而，中医界前不久突然传出一阵风声，说是鬼老准备在两年后召开一次中医座谈会，到时候会有中医界医术最强大的十五个人参加。
而且，这十五个人，级别最少都要在鬼医境界。
“这两年内，听说英雄帖会发出来，但是有一点我很疑惑，据我所知，国内一共只有十二个人能够达到鬼医级别，但是为何传闻会有十五个人？”
莫开脸上带着一丝苦色，还有对于鬼老的一丝崇拜。
鬼老，国内唯一一个能够被称为神医的人，而这个人却是飘渺的传说。
尚文德轻轻一叹，对于鬼老的传闻，他也听说过无数次，能够达到他那种无病不能医治的境界，对于尚文德来说很难，所以他的内心中，一直非常的崇敬鬼老。
他相信，中医之境，如果能够达到神医境界，绝对是无病不能医治。
就连现代社会的癌症，艾滋病等被视为砸上死神钢印的病症，在神医手中，也能够治疗。
这，也是尚文德和莫开苦苦追寻，拼命专研中医之道的最终目标。
“谁知道呢！等吧，或许咱们两年后就能够见到传说中的鬼老了！”尚文德满脸向往的轻声说道，语气中，却有些自豪。
他和莫开虽然不敢说能够媲美鬼老，但是能够有资格被邀请，却是一定的。
“对了，莫老弟，你现在是内蒙医科大学博导，八个月后，让陆峰去你们那里学习一个月。”尚文德低声说道。
莫开疑惑道：“只学习一个月？而且还是要到我那里？跟着你不是能够更好的学习吗？”
尚文德笑道：“我是想让他去你那里，用一个月的时间拿到博士文凭。”
莫开面色一变，认真的说道：“尚老哥，他可是接触中医医学不足一年，就算有你接下来指点他八个月，也不可能拿的到博士文凭啊？”
尚文德淡淡笑道：“莫老弟，你只管答应就是，到考核的时候，让他全力以赴，我相信他有这个实力。”
莫开对于尚文德的性格了解，虽然不知道他的自信心是从何而来，但是有一点他敢肯定，恐怕陆峰还真的能够拿到博士学位。
这小子，估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莫开默默寻思着。
这两人饮茶闲聊的时候，被收拾干净的院落中，莫桑桑正眼巴巴的看着陆峰，不断询问着陆峰是怎么才能够被尚文德收做徒弟的。
对于眼前这个可爱到像个天使一般的美丽女孩，陆峰心中有些紧张，他喜欢这一类型的女孩，看上去纯净的像一张白纸，能给带给人舒服的感觉。
“我真的不知道师父为什么收我，可能是我的记忆力比较好吧！”陆峰苦笑道。
其实，他知道尚文德为何要收他做徒弟。
练习内气的事情，他也不想随便透漏给别人，虽然自己挺喜欢莫桑桑，但是两人认识的时间太短。
“你自己都不知道？”
莫桑桑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滚圆，一副我才不相信你的模样。
陆峰摸了摸鼻子，笑道：“师父他老人家慧眼识千里马，可能是看得出来我是一支优质股吧？”
“切……”
莫桑桑被陆峰给逗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常喜欢和陆峰在一起。
这个平易近人的年轻，身上仿佛笼罩着一股神秘气息，让她想要解开这层面纱，见识一下面纱后面的风光。
能被尚伯伯收做徒弟的人，一定不会想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说不定，他还真是一匹千里马呢！
想到这里，莫桑桑纯纯粉嫩的小脸露出一抹笑意，笑嘻嘻的伸手抓住陆峰的胳膊，低声问道：“陆峰，你今年多大了？”
陆峰一怔，随即笑着开玩笑道：“问我这个干嘛？我已经到能够令结婚证的年龄了，你不会是想在我们家的户口簿上，加上你的名字吧？”
莫桑桑iq（智商）很高，而且还是中医界的天才，可是有的时候，她却经常犯迷糊。
陆峰的话，令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扬起那张洁白的天使面孔，柔声问道：“我的名字怎么能够加在你们家的户口簿上呢？我又不是你家的人！”
说完，看到陆峰笑眯眯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顿时明白过来。
可爱的脸庞露出一丝羞涩，跺了跺脚娇嗔道：“陆峰你胡说什么呢？我……”
磕头完毕，陆峰并没有再次站起身子，眼圈泛红，身子轻颤，抬头看着尚文德，恭敬的说道：“弟子陆峰给恩师叩头！”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完全能够说明他心中的激动。
然而，周围却是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眼神都带着呆滞和震惊的看着陆峰的额头。
那里，此时已经磕出了鲜血！
血！！！
一道细细的血迹顺着陆峰的额头滴落。
在场中的都是中医界的精英，都了解拜师大典的礼节，三拜九叩乃是重中之重，但是这个时代，怎么还会有弟子会如此的诚心？一半都是走样子而已。
但是现在一个年轻人竟然磕头磕出了鲜血！
这个时候，所有人眼中流露出震惊和一抹淡淡的失落，没有人再羡慕陆峰的好福气能够被尚文德收为徒弟，而是对尚文德产生了不少的嫉妒和羡慕，羡慕他找到一个如此心性的好徒弟。
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虽然这是拜师的大喜日子，最忌讳的就是见红，但这一刻没有人再去忌讳这个，他们今天见到了一个真性情的人，一个真正想拜师的人，一个真正想学习中医医术的人！
今天的见红不是坏事，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漠北针王莫开，此时也是满脸的震撼，他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更是医术不比尚文德差多少的大师，即使是主持拜师仪式也不止一两次了，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拜师磕头磕出了血来！
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的对方是绝对的诚心诚意，代表了陆峰对于尚文德的尊敬，敢舍身舍命去传承祖辈们留给他们的医学财富。
一抹苦涩浮现在嘴里，自己怎么就没有碰到这样的好徒弟啊！
尚文德，老天爷对你太好，有了这个人，即使他没有什么所长，恐怕将来我们五行针一脉，也比不上你们尚家的太乙一脉了吧！
他的眼神看向面色带着震撼的女儿莫桑桑，他自己的女儿他清楚，固然在针灸上面有着很高的天赋，在医学上也算是有着不错的基础，但是她性子不够稳重，不够努力啊！如果她能再稳重一些，将来的成就绝对是难以企及的，只是可惜……
“好！好！好！”
尚文德看着陆峰，眼中满是激动和欣慰，连声说出三声“好”字，然后失态开心的大笑起来，可见他对于陆峰是多么的满意，可见他内心是多么的激荡。
整个客厅都充斥着尚文德的笑声，但是没有人在意尚文德的失态，有这样一个好徒弟，失态才算是正常，换做是他们，恐怕他们激动的都能够跳起来，比尚文德更加的失态。
等尚文德笑声渐小之后，莫开端过一杯茶递给陆峰，大声喊道：“弟子陆峰向恩师敬茶！”
陆峰接过茶，双手高举过头顶，恭敬的端到与师傅双手恰到能够轻易取到的地方，恭敬的说道：“师父，您请用茶。”
尚文德接过陆峰手中的茶，他虽然想让自己表现的庄重一些，但是陆峰的表现，让他大感激动和自豪，脸上的兴奋之色真的难以掩饰。
微微喝了一口茶，尚文德满意的点了点头。
“请恩师回礼！”
莫开说出了最后一项。
尚文德拿过一旁准备好的东西，一盒银针交到陆峰手中，面色终于缓缓严肃起来，教导道：“针灸一术并非只是针穴，灸法，其中奥妙万千，日后为师自然会告诉你。记住，纵有绝世天资，不努力终是废物一个！”
第四十九章 神医鬼老
“徒儿谨记！”陆峰郑重的说道。
“拜师礼成！”
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为尚文德收了一个好徒弟而鼓掌，也为陆峰能够找到一个名师而鼓掌。
短短的十几分钟拜师仪式，给了他们极大的震撼，尤其是陆峰额头上的血迹，没有人再去怀疑陆峰的未来，所有人心中都跟明镜似的，此子将来必成大器！
尚文德起身来到陆峰面前，亲自将陆峰从地上扶起来，表现出了对陆峰的极大重视。
看着眼前的陆峰，尚文德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兜里拿出一块手绢，轻轻为陆峰擦去他额头上的鲜血。
他收了一个好徒弟，即使他尚家是家传中医又怎么样？现在都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时代，他能够收到陆峰这样人品好，尊师重教，天赋极佳的徒弟，不愧对列祖列宗了。
陆峰的心中也是久久不能平静，他现在终于有了师父，让他终于不用在为了将来思考，为了目标独自奋斗，从小的家境贫寒，离开学校后的世态炎凉，多少次日日夜夜为了钱财奔波。
如今自己能够拜在尚文德师父门下，自己心中定下来的目标终于有希望实现，中医医学，绝世的医术，这，就是将来自己造福人类，开创超大型医馆打下的基础。
百丈高楼平地起，没有基础，一切都是空。
尚文德扶起陆峰后，大步走到台前，拱手大声说道：“今天感谢大家，酒宴已经准备好，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今天大家一定要喝个痛快。”
酒宴一直喝到下午三四点钟。
等到所有的宾客都已经离去，尚文德指挥着医馆周围人家来帮忙的一个个青年人，把院子里的棚台拆掉，直到晚上收拾好，再次请帮忙的人吃好喝好，他这豪华院落式住宅才安静下来。
到来的客人很多，有些路程远的，都去了宾馆居住。
留在尚文德家里的，只有漠北针王莫开和他的女儿莫桑桑。
充满着古代气息的宽敞书房，尚文德和莫开坐在舒适的太师椅上，干净的茶桌上，青花瓷茶具整整一套，袅袅热气荡漾着淡淡的茶香味，让人忍不住陶醉在其中。
莫开端起一杯品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道：“武夷山大红袍，真的不错，怪不得能够被誉为‘茶中之王’，珍品啊！老尚，我看你这里的好茶不少，走的时候我可要打劫一些。”
尚文德露出苦笑之色，说道：“我可就那么一点点，还是一位老朋友送的。不过莫老弟，你这茶艺之道可又深厚了不少啊！一看，二闻，三品饮，看起来更有韵味了！”
莫开大笑道：“那是当然，我除了针灸之术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就是这茶道钻研不少，怎么样？今天让我给你唠叨唠叨？”
尚文德连忙把头扭到一旁，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对于你这茶道大师的精髓观点，我可是弄不懂。”
对牛弹琴！
莫开郁闷的想到，自己这老哥可算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医学之中，没有其他的爱好，说他是为中医而生的动不为过。
“尚老哥，这些年，你的中医医术研究的怎么样？是不是又专研透了很多的疑难杂症？”莫开明白尚文德对于茶道并不精通，所以转移了话题。
听到莫开如此询问，尚文德一丝骄傲的神色一闪而过，呵呵一笑说道：“还行吧，倒是找到一些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法，不过很多药材都挺稀见，三年前我去了一趟神农架，才找到一些药材。唉，这个时代，到处都是开发建设，很多原始森林都遭到大面积的破坏，一些稀有的药材也被毁去。”
莫开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科技的时代，对于他们中医来说，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如果把国内的大型原始森林都给开发，那恐怕以后野生的珍惜药材，可就频临灭绝了！
突然，他神思一动，连忙问道：“你去了神农架？可曾遇到过鬼老？”
尚文德眼中露出一丝复杂之色，默默摇头。
鬼老对于中医界来说是一个传说，这个传说一直延续了两百多年，有人说鬼老不存在，或者已经死了的，但是这两百多年，不管是战火纷争的年代，还是文化-大革命时代，甚至是现在日新月异的新时代，这些年还是能时常传出他在神农架周围出现，为贫苦百姓治病，无数中医界的人都试图去神农架附近寻找过鬼老，但是至今还没有听说谁能够找到他。
这天底下，到底有没有鬼老这个人，甚至说鬼老又是谁，没有人知道。
这就是中医界的一个谜团！
然而，中医界前不久突然传出一阵风声，说是鬼老准备在两年后召开一次中医座谈会，到时候会有中医界医术最强大的十五个人参加。
而且，这十五个人，级别最少都要在鬼医境界。
“这两年内，听说英雄帖会发出来，但是有一点我很疑惑，据我所知，国内一共只有十二个人能够达到鬼医级别，但是为何传闻会有十五个人？”
莫开脸上带着一丝苦色，还有对于鬼老的一丝崇拜。
鬼老，国内唯一一个能够被称为神医的人，而这个人却是飘渺的传说。
尚文德轻轻一叹，对于鬼老的传闻，他也听说过无数次，能够达到他那种无病不能医治的境界，对于尚文德来说很难，所以他的内心中，一直非常的崇敬鬼老。
他相信，中医之境，如果能够达到神医境界，绝对是无病不能医治。
就连现代社会的癌症，艾滋病等被视为砸上死神钢印的病症，在神医手中，也能够治疗。
这，也是尚文德和莫开苦苦追寻，拼命专研中医之道的最终目标。
“谁知道呢！等吧，或许咱们两年后就能够见到传说中的鬼老了！”尚文德满脸向往的轻声说道，语气中，却有些自豪。
他和莫开虽然不敢说能够媲美鬼老，但是能够有资格被邀请，却是一定的。
“对了，莫老弟，你现在是内蒙医科大学博导，八个月后，让陆峰去你们那里学习一个月。”尚文德低声说道。
莫开疑惑道：“只学习一个月？而且还是要到我那里？跟着你不是能够更好的学习吗？”
尚文德笑道：“我是想让他去你那里，用一个月的时间拿到博士文凭。”
莫开面色一变，认真的说道：“尚老哥，他可是接触中医医学不足一年，就算有你接下来指点他八个月，也不可能拿的到博士文凭啊？”
尚文德淡淡笑道：“莫老弟，你只管答应就是，到考核的时候，让他全力以赴，我相信他有这个实力。”
莫开对于尚文德的性格了解，虽然不知道他的自信心是从何而来，但是有一点他敢肯定，恐怕陆峰还真的能够拿到博士学位。
这小子，估计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莫开默默寻思着。
这两人饮茶闲聊的时候，被收拾干净的院落中，莫桑桑正眼巴巴的看着陆峰，不断询问着陆峰是怎么才能够被尚文德收做徒弟的。
对于眼前这个可爱到像个天使一般的美丽女孩，陆峰心中有些紧张，他喜欢这一类型的女孩，看上去纯净的像一张白纸，能给带给人舒服的感觉。
“我真的不知道师父为什么收我，可能是我的记忆力比较好吧！”陆峰苦笑道。
其实，他知道尚文德为何要收他做徒弟。
练习内气的事情，他也不想随便透漏给别人，虽然自己挺喜欢莫桑桑，但是两人认识的时间太短。
“你自己都不知道？”
莫桑桑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得滚圆，一副我才不相信你的模样。
陆峰摸了摸鼻子，笑道：“师父他老人家慧眼识千里马，可能是看得出来我是一支优质股吧？”
“切……”
莫桑桑被陆峰给逗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常喜欢和陆峰在一起。
这个平易近人的年轻，身上仿佛笼罩着一股神秘气息，让她想要解开这层面纱，见识一下面纱后面的风光。
能被尚伯伯收做徒弟的人，一定不会想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说不定，他还真是一匹千里马呢！
想到这里，莫桑桑纯纯粉嫩的小脸露出一抹笑意，笑嘻嘻的伸手抓住陆峰的胳膊，低声问道：“陆峰，你今年多大了？”
陆峰一怔，随即笑着开玩笑道：“问我这个干嘛？我已经到能够令结婚证的年龄了，你不会是想在我们家的户口簿上，加上你的名字吧？”
莫桑桑iq（智商）很高，而且还是中医界的天才，可是有的时候，她却经常犯迷糊。
陆峰的话，令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扬起那张洁白的天使面孔，柔声问道：“我的名字怎么能够加在你们家的户口簿上呢？我又不是你家的人！”
说完，看到陆峰笑眯眯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顿时明白过来。
可爱的脸庞露出一丝羞涩，跺了跺脚娇嗔道：“陆峰你胡说什么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