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撞得轰轰烈烈
  “金源打算留多久?”
  “半年之内。”
  顾浅绵歪着脑袋思索了一番,她知道这次的事情惹怒了墨锦琛,但是她还有很多好戏没上场呢,就这么结束了不好玩。
  “好,半年后,我来。”
  墨锦琛静默了一会儿,淡然道。
  如果不是顾浅绵想玩,不管是顾心嫒还是顾家都早就不在了。
  擦完手臂,墨锦琛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顾浅绵微囧,“回家。”
  墨锦琛手里拿着药,弯腰一把抱起正打算自己走的顾浅绵,头也不回道:“定期来。”
  “定期来什么?擦药就可以了。”
  慕容屿崩溃的在身后抗议,然而却没换的墨锦琛一个回身。
  墨锦琛和顾浅绵走后,慕容屿的办公室涌进几个人,一脸好奇道:“慕容医生,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啊?”
  慕容屿勾唇,翘着二郎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朝他们勾了勾手,眸光潋滟,“想知道?”
  几人一听有戏,眼睛亮了亮,如同小鸡啄米般的点头,“想!”
  刚刚那个男人一出现,慕容屿都没敢随便说话,满身的王者气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尊贵,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而且,他们一直有听说慕容屿认识墨家那位,所以他们怀疑刚刚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墨家那位。
  慕容屿笑骂道:“不告诉你们,工作去,一个个的瞎好奇什么?知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
  几人眼看着没什么戏,不屑的切了一声,个个插着衣袋离开。
  墨家主卧,顾浅绵满脸通红的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身上传来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明明只是擦药,可男人却再三墨迹,这药都擦了半小时了还是没有擦好。
  顾浅绵紧咬着贝齿,半晌闷声道:“好了没有?”
  男人手上的动作依旧,垂眸看她往日如雪的皮肤变成红色,眸光微闪,声音低沉暗哑,“好了,先休息一会儿。”
  快速的说完后,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放下药朝浴室走去。
  顾浅绵拉下被子,余光刚好看见男人急切的脚步进入浴室,明明都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这个男人就像是铁了心一样,每次都会往上撞。
  还是轰轰烈烈的那种!
  可能是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天的结果,顾浅绵原本打算等墨锦琛出来谈些事情的,但等着等着她就渐渐睡着了。
  墨锦琛出来的时候,只听见小女人平缓的呼吸声,他擦拭着湿润的头发,俯身在女人微启娇嫩的唇上落下一吻,担心惊醒她,几秒后便放开了她。
  墨锦琛拿过吹风机,打开房门正打算去另一个房间吹干头发时,他放在房间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蹙眉,大步流星上前将手机关掉,见床上的人没有被惊醒,才拿着手机走出去。
  一关上房门,墨锦琛就回拨了过去,冷声道:“人在哪儿?”
  电话那头说了一个地址,墨锦琛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再次回了房间,很快就换了衣服出来。
  “少夫人醒来后,给她做一些比较清淡的东西。”
  “好的。”
  一个废弃的工厂内,七八个人把五花大绑的人扔在地上,眼睛被黑布蒙住,眼前一片黑暗,嘴巴也被胶布封住,几人想呼喊都无法张开口。
  他们今天刚一下班回家就被人打晕带过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得罪了谁,对方为什么要抓他们。
  忽然,一阵车鸣声响起,随即一道强光打在他们身上,刺眼的让他们忍不住低头避开那刺眼的光芒。
  车门被打开,随即砰的一声被关上,皮鞋声踩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宛若踩在他们心里一样。
  几人眼睛上的黑布被拿开,入眼的既陌生又熟悉的人,今天他们才在金源见到的那个男人!
  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包裹住男人完美的身材,打湿的墨发垂落在他额前,悬挂在发尾的水珠顺着男人如刀削般的脸庞缓缓落下,如深潭般深不可见的黑眸噙着无尽的寒意和杀意,脸上满是肃杀!
  而此时他们所在的地方分明是一个废弃的工厂,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站在男人身后。
  “你、你是谁?我们没做过什么得罪你的事情,求你放过我们吧!”
  “是啊,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啊!”
  男人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改变决定,抬脚缓步朝他们走来,几人止不住吓得哆嗦,下意识的后退。
  如果说第一次见到男人是惊艳,那么现在就是恐惧。
  冷漠犹如寒冰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空间响起,“今天,他们怎么对待少夫人的,全部给我还回去!”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什么时候得罪少夫人了?”
  “啊!”
  几人眼看着黑衣人朝他们走来,忍不住大叫起来,呜咽声不断。
  墨锦琛示意黑衣人停手,抬脚走近今天的红裙女人,女人今天被顾浅绵打的够惨,到现在脸依旧是肿的可怕。
  只怕今天还没来得及去医院就被抓过来了吧。
  “今天你们在金源拦住的女人是我的太太。”
  单单一句简单不过的话却让在场的人,脸上的血色几乎消失殆尽!
  今天的那个女人……
  他们一开始以为是顾昭的情人,后来见这男人抱着她离开,也猜测到底是女朋友还是情人,但妻子却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
  “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拦着她,求你放过我们吧!”
  “对啊,全部都是这个女人的错,是她先招惹出来的!”
  几人纷纷把矛头对准红裙女人,将责任推卸到她身上,生怕牵扯到自己。
  红裙女人瞪着他们,随即看着男人,心底止不住的发慌,面上却故作淡定,“她摔碎我的东西,难道我不应该要赔偿吗?难道我还要送上去给她打吗?”
  “是她摔碎的还是你自己撞上去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再者,只要她喜欢,你的东西随意砸,人,随便打,只要她开心!”
  “你!”